科普丨为什么你喜欢的小姐姐没有出道？10分钟了解偶像文化的套路！
这是生活书店2018年推送的第87篇文章
从春天到夏天，朋友圈里时不时的会有好友提起“土创101”，每一次刷屏的时候，生活君总是像一个“菊外人”，不知道“山支大哥”、 杨超越、“小豆子”，从周五晚上的朋友圈看到很多人发现自己喜欢的小姐姐没有出道，“哀鸿遍野”，十分惋惜。今天生活君推送这篇千阳君带着“锅气”的文章，10分钟带你了解偶像文化的套路。你或许就明白为什么你喜欢的小姐姐为什么没能成功出道了。
为什么你喜欢的小姐姐没有出道？
10分钟了解偶像文化的套路！
文丨千阳君
李宇春说，今年夏天最火的两个“C”，一个是C罗，一个是C位！
春哥
C位
C罗
6月23日，《创造101》的总决赛落下帷幕，从最开始的101个小姐姐中，由粉丝（创始人）选出的11位女生正式出道，直播现场哭成一片，几家欢喜几家愁，千阳君曾经pick的刘人语、李子璇、陈意涵最终都没有进入11人名单，也是遗憾。但是反过来，我也能理解，因为在爱豆/粉丝文化中，有一套已经成熟的游戏规则，最终能赢的，其实是懂得游戏规则的。
如果说之前还有老干部不了解“为什么鹿晗找女朋友不是私事”的话，那么，经过今年夏天的《偶像练习生》《创造101》后，应该能够理解偶像团体和粉丝的关系了，其实有句话很能概括爱豆/粉丝文化，出自创造101的团歌：“你越喜欢，我越可爱”。也就是说，偶像出道有人设，粉丝消费这个人设，如果你自己改变人设，那就是货不对版。这是解释鹿晗公布恋情引发的争议和讨论。
而这一点在《创造101》更为明显。
其实千阳君从第一期就关注这个节目了，回顾《创造101》这几个月的升温之路，先是杨超越不能唱不能跳就是人气高，这在以前的选秀节目中是不可想象的（包括李宇春的《超级女声》，最终前三甲都是能唱的）；然后是菊姐逆风翻盘，打破次元壁，全民刷票；到最后总决赛山支大哥C位出道，很多心仪的小姐姐只能抱憾，这当中的文化逻辑和套路，我选取几个节点来说。
杨超越凭什么？
如果你想明白杨超越这么“无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首先得知道什么是爱豆。爱豆不是演员或者歌手，大家所说的“能唱能跳”只是爱豆的技能之一，不代表全部。
ai
爱
dou
豆
爱豆的词源是英文词idol，意为偶像。idol 一词传入日韩后，分别写成アイドル（aidoru）和아이돌（aidor），后经日韩传入我国，音译为“爱豆”。日语语境下的アイドル首次大量出现于1977年，被用来指称因电视选秀节目《Star诞生》（Star意为明星）闻名日本的三位形象清纯、有亲和力的女艺人（其中一位是20世纪80年代在中国亦非常有名的山口百惠），韩语语境下的아이돌概念则约兴起于20世纪90年代偶像团体H.O.T大热前后。此后，这一词慢慢固定下来，成为这类形象健康向上，未必在演艺、歌唱等领域有所专长，但在各个领域涉猎广泛、适应性良好的艺人的代称，与idol的原意已有所不同。爱豆与偶像一词的不同在于，偶像的使用范围较大，人们有时会将自己崇拜的运动员、科学家等也一并称为偶像，爱豆则是现代娱乐产业体制之下职业化的偶像明星，是一种特殊称谓和职业。典型爱豆团体有日本的岚（ARASHI）、AKB48，韩国的东方神起、Super Junior 等。
爱豆的兴起与日韩发达的娱乐产业有关。日韩存在一整套用于陪养偶像明星的严苛体制，比如演艺公司（事务所）的练习生制度、选秀制度等。在这套制度下，作为普通人的粉丝可以从爱豆出道之前的练习生新秀时期即对爱豆有所关注，并目睹其成长过程。他们组成极其有组织有纪律的后援会，为爱豆组织应援，建立爱豆相关的粉丝论坛等。粉丝与爱豆之间的关系相当密切，且多数抱有“爱豆的造神过程有我们一份”的想法，而爱豆也多被教导“粉丝即上帝”的理念，“违逆粉丝就意味着背叛”这一爱豆与粉丝组成的情感共同体。目前，日韩式的爱豆体制已进入我国，很多新生代的小鲜肉粉们也开始称呼自己的偶像为爱豆。
所以爱豆最重要的也不是颜值、才华、实力（也许不冲突），而是粉丝在“造神”这一过程得到的快感，从这个角度上说，杨超越这样的“傻白甜”越是没有能力，最后出道才越能体现出粉丝的作用，成就感也更高。这其实也是整个《创造101》的逻辑，赋权粉丝，即便杨超越在成团出道后的表演中仍然会成为“车祸现场”，但是，一场好的演出不是女团资方的目的，能从粉丝那赚钱才是目的，这很现实。
了解过爱豆的存在逻辑，我们来看第二个问题。
菊姐为什么几乎逆风翻盘？
菊姐这个事情有点玄学，她与女团期望人设格格不入，她提出“重新定义中国女团的权力”，应该说菊姐是懂游戏规则的，她通过情商和自己塑造的人设，在内外因的推波助澜下，一时间成为《创造101》最火的人，而且当中出现了和杨超越粉丝掐架，路人转粉，粉转黑，黑转粉的一些列发酵，我们想看清楚这件事情，就需要了解这么几个概念：
fen
粉
si
丝
粉，即粉丝（即英文词fans的音译）的简称，指对一个明星、一部作品、一对CP或是其他大众文化现象有着特殊喜好的群体。黑是粉的反义词，指的是厌恶这一人物或文化现象的人群。路人，指对这一现象不了解，或略知一二但没有特殊好恶的人群。一个典型的粉具有以下几个特征：1. 对一个文本/人物主动而狂热地进行“过度阅读”；2. 能够组成一个特殊的爱好共同体；3. 具有高参与性和生产性。fans还另有饭、迷这两个译名，不过，饭专指迷恋明星的粉丝，迷的概念相对粉、饭则更宽泛，被使用的年代也更长。
hei
黑
黑指的是对一部作品、一个人物等怀有轻视、嘲讽、厌恶情绪的人。而当一个黑对自己不喜欢的大众文化形象发表负面言论时，她/他也可以被称为“黑子”。粉是黑的对立面，但粉和黑在粉丝圈内也往往是一体两面的。与“自家”的黑在网络空间中的论战，甚至是黑所谓的“对家”（即与己方粉的CP、作品或是偶像有利益冲突的一方），这些看似狂热而无理性的行为，是在舔屏、花痴、生产同人或是参加官方活动之外，粉丝们借以确证己方存在的主体性与“合法性”，大量制造同仇敌忾情绪，最终达到巩固己方粉圈自我认同与群体归属感的重要行为。黑有时也被称为Anti（也称“Anti 饭”或“Anti 粉”，anti原意为反对的、反对者）。中国的Anti 概念来源于韩饭圈，指因看不惯某明星而对其进行诋毁、恶搞的人。
另外，网络上还存在着“黑粉”“黑到深处自然粉”的说法。“黑粉”指的是那些像粉丝一样强烈关注一个偶像、CP、作品等的动向，但会持续、甚至是习惯性地对这一现象发表黑的言论的人。而“粉到深处自然黑”或是“黑到深处自然粉”，意味着粉和黑这两种强烈情感状态之间在一定条件下可能发生偏移。前者是指粉丝在粉到一定程度之后，可能主动甚至热衷于“嘲讽”自己心爱的角色、人物等，当然，这些看起来类似于黑的戏谑行为背后仍旧是粉丝的热爱；后者是指在黑习惯性地对自己黑的对象投放大量关注和强烈感情之后，也可能开始与粉丝一样极其在意这一对象，甚至反而产生好感。网民一般将粉、黑、路人这三种情感形态的转换称为“× 转×”，如从喜欢日本动漫《黑子的篮球》到厌恶《黑子的篮球》，便可以称为“黑篮（《黑子的篮球》简称）粉转黑”。
lu
路
ren
人
路人指的是那些没有深入粉丝圈，无论是否消费过这一大众文化产品，都对这个文化产品及其衍生出来的粉丝文化不感兴趣或兴趣不深的人。相对于粉和黑，路人才是数量最多的一群，他们没有深入粉丝圈，多数情况下不带有特殊好恶。围绕着粉、黑、路人这三个词，网民们生产出了一大套描述人与文化现象关系的关联词，如用来表示粉丝极度狂热失去理智（但后来也被粉丝用来自称，以表达自己的热爱程度）的“脑残粉”，与之相对的是同样失去理智的“无脑黑”。对某一文化抱有真切热爱的粉丝被称为“真爱粉”，刻意戏仿粉丝言论以达到黑的目的的则被称为“高级黑”，等等。与粉、黑两个词相比，路人不能作为动词使用。粉、黑作为词缀时一般为后缀，而路人则多作为前缀出现，如“路人粉”一词即意味着对这一大众文化现象有所了解并心有好感，但并不会如纯粹的粉一样狂热而深陷其中。
从上面的文化背景来看，菊姐的大火就是经历了很多“路人转粉”，只是因为她的形象和语言在某一刻击中了很多人，大多数给菊姐投票的未必是一直关注《创造101》的，我们可以称之为路人，路人的关注让菊姐成为了《创造101》的“破壁人”，一时间男女老少都在谈论。随之而来的是对其他小姐姐构成的威胁，菊姐一度超越吴宣仪和杨超越，也让后者的粉丝更加努力奋进，而且会有很多“黑子”，那么在这样一个黑粉动态的博弈中，菊姐在某一时间成为一种象征，被推上高位，路人粉非常过瘾。
但是中间出现了杨超越和王菊粉丝互相举报互黑的情况，刨除大家需要比赛最终决出胜利以致相互踩踏，还有其他原因吗？
这时候我们得去了解下“团饭/唯饭”。
wei
唯
fen
粉
wei
唯
fan
饭
唯粉/饭是指在某一真人偶像团体中只喜欢某一个成员，对其他成员则仅是路人，甚至是黑的粉丝。需要注意的是，一般而言唯饭仅指了解该爱豆所属的真人偶像团体及其成员基本情况的粉丝。如很多人因为综艺节目《我们相爱吧》而喜欢参演艺人崔始源，但并不知道崔始源属于韩国偶像团体Super Junior，这样的粉丝一般不被称为唯饭。但如果知道崔始源属于Super Junior，并对该团体有所了解，但仍旧仅喜欢崔始源一人，而不喜欢甚至通过言语攻击Super Junior中其他艺人，就会被称为唯饭。总体而言，唯饭非常容易受到同一真人偶像团体中其他粉丝的排斥。如果唯饭以蔑视、侮辱真人偶像团体中的其他成员或者其他艺人的方式维护、夸奖自家爱豆，这样的唯饭就被称为“毒唯饭”或“毒唯”（“毒”字具有“毒”与“独”的双关含义）。唯饭（特别是毒唯）少，则被视为一个真人偶像团体具有良好的团感和团爱的重要标志。
tuan
团
fan
饭
团饭指喜欢某一真人偶像团体中所有成员，且高度认可团体间“成员爱”的粉丝。团饭与唯饭是对立的，团饭与毒唯的战争更是每一个粉丝圈内经久不息的战争。不过，团饭并不排斥对于团体中某一成员格外喜爱的情况，在日饭圈，这种拥有团爱，同时又突出喜爱团体中某一成员的情况称为“× 担”。
所以，在杨超越和菊姐的粉丝中，有那么一些“唯饭”甚至是“毒唯饭”，即便同在一个女团，也要去黑的。而某种意义上，女团成员不仅需要经营自己的人设，还要经营和女团其他成员的关系，因为有些团饭或者不是唯饭的粉丝也会给你投票的。
但是，菊姐的这些路人粉毕竟不是深度用户，在一些快感过后，热度消退，所以在最后的总决赛后继无力，也符合逻辑。
了解了前面两者之后，最后我们来看总决赛。
你心仪的小姐姐没有出道？首先问问自己是不是白嫖。
《创造101》总决赛之夜，山支大哥，作为颜艺双担，C位出道，其实是意料之中的。因为她太出众了，有盛世美颜，也有劲爆的舞技，这可以叫做“颜艺双担”，而段奥娟小姐姐高位出道，凭借的就是一副好嗓音，这叫“演唱担当”，我们平常在生活中也会说谁谁谁是“颜值担当”，但“担当”这个词，最开始并不是来形容艺人的。
dan
担
dan
担
dang
当
担即日语担当（担當，たんとう，tantō）的简写，意为负责，× 担意味喜爱某个偶像，将他当作自己的责任，这一用法最初产生于日本杰尼斯事务所粉丝圈，后来在整个日饭圈中都有使用。如岚中大野智的应援色（参见本单元“应援”词条）为蓝色，格外喜欢大野智的岚饭便称为“蓝担”，粉丝一般将自己“担当”的偶像称为“我担”。如果同时喜欢两个偶像，则称为“双担”，如在岚中同时喜欢二宫和也和相叶雅纪，则可以按二人应援色称为“黄（二宫和也应援色）绿（相叶雅纪应援色）双担”，或按二人CP 称为“竹马双担”。双担也可以指同时处于两个不同的（往往是彼此处于竞争、敌对、鄙视关系中的）饭圈中，如日韩双担（同时饭日圈和韩圈）和J 家（日本杰尼斯事务所）、AKB48（日本大型女子偶像组合）双担等。在这种用法中，双担往往是同时被其所担的两个饭圈嫌弃的小众群体，特别是日韩双担，历来在日饭圈中极受争议。
需要注意的是“担当”一词在韩饭圈往往指艺人在其所处的真人偶像团体中的职能分工，如舞蹈担当（跳舞水平最高的）等，与在日饭圈中意义不同。
在不同饭圈，一个词也会有不同意思，如果从韩国偶像文化出发，《创造101》里的“担当”们都取得了自己的好成绩，而C位在这个意义上就是“综合实力担当”。
而更多的人，可能并不是某一方面的第一，而有人上榜，有人落榜，这得从“粉丝质量”上找原因，那么我们首先来了解“白嫖”。
bai
白
piao
嫖
白嫖，本义指嫖娼不给钱，2008年前后被真人偶像粉丝圈借用，用来指宣称喜欢某位爱豆或某个爱豆团体，但只观看免费或盗版资源，不为该爱豆/爱豆团体花钱的行为，也可以缩写为“bp”。有这种行为的粉丝被称为“白嫖（bp）粉/饭/党”。这个词在2013年左右开始流行，随后进入了电子游戏等其他领域。在电子游戏领域，白嫖党通常是指不购买正版游戏而寻求免费盗版、破解版的玩家。白嫖有时也写作“白瞟”，更强调免费观看付费资源这个方面，但流传不广。2008年左右，晋江文学城晋江小粉红论坛闲情版块用户闪亮晶首先在“饭爱豆不花钱”的意义上使用了“白嫖”一词。闪亮晶本人是日本杰尼斯事务所的粉丝（j家饭），于晋江文学城等处发表过多篇相关同人文，在圈内小有名气。她使用“白嫖”一词也是针对j家饭而言的，所以这个词首先在j家粉丝圈中获得了最广泛的流行。
“爱他/她就为他/她花钱”，这本身就是日韩偶像工业的生产机制所创造的游戏规则，而j家又是这套偶像工业体系中最具代表性的事务所之一，所以“白嫖”一词首先产生于j家粉丝圈是在情理之中的。这种花钱饭爱豆的观念经由日韩真人偶像粉丝圈进入中国后，恰好迎合了IP运营对于强化版权管理的需求，以及各个亚文化圈商业化的需求，便开始在国内各个网络亚文化圈间共享，逐渐改变了中国网络亚文化空间中对于文化资源免费共享的既有态度，对于版权的高度重视开始成为各个网络亚文化圈的共识，对于白嫖日益激烈的反对态度也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应运而生的。尽管反盗版、反抄袭已然成为几乎所有网络亚文化圈的共同关切，但不同的网络亚文化圈，对于白嫖行为的界定，以及反对的激烈程度仍旧存在差异。对于日本真人偶像粉丝圈而言，“花钱投票”是支持爱豆的唯一方式，爱豆是否能够获得优质资源、是否可以常常出现在镜头前，几乎完全取决于粉丝的购买力。此外，日本的版权制度本就极其严格，而这也影响了日饭对于版权问题的敏感性。因而，日本真人偶像粉丝圈对于“白嫖”的抵制是最坚决的，“白嫖不是粉”“白嫖没人权”等说法也多出自日本真人偶像粉丝圈。但在韩饭圈以及受韩饭圈影响更大的国内饭圈，除粉丝消费力外，流量、话题、榜单等大数据同样可以为爱豆带来资源，在这些子里，虽然也会声讨“白嫖”，但相对要缓和得多，不为爱豆花钱，但是积极打榜、刷话题的粉丝往往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此外，一旦“花钱投票”彻底代替“用爱发电”，成为粉丝圈中的“政治正确”，那么粉丝便会因其经济实力被划分为三六九等，现实社会中的资本力量与阶层差异便有可能取代圈子中自主生成的其他文化资本，直接主导粉丝圈中的权力结构，其结果是，缺乏经济能力的粉丝无论是否具有二次创作能力，都会被排斥到粉丝圈的边缘，失去发声资格，而粉丝圈也会因其同质化而丧失很多可能的发展方向。
从腾讯官方的点赞规则我们可以看出，每位用户每天可以有11票，而腾讯视频的VIP会员，每天有121票，每位小姐姐最多11票，如果你给爱豆包月，那么她还会再多121票。也就是说，粉丝花钱与不花钱，差距可能是百倍。可能有的小姐姐有1000万路人粉和BP粉，那么她最多得到的是1000万票，如果她的粉丝有足够的付费意愿，那么即便只有100万粉丝，也可能得到1亿票。不要觉得这不公平，因为以后她们成团出道，也是需要这群付费粉丝来消费的，bp粉对这个女团意义不大，所以这对女团和腾讯来说是不亏的。
像千阳君这样的路人粉，虽然握有腾讯视频会员资格，但也就是有时候想起来去投票，最终我为他们创造的只是一个播放量，其价值远不如为他们包月点赞的真爱粉。毕竟，《创造101》在火过这个夏天后，还是要靠他们的忠实粉丝陪伴，大部分的人热点会转移。所以，菊姐来得快去得快的陶渊明们最终没能让菊姐C位出道，而孟美岐和吴宣仪因为此前已经出道过，培养了一批忠实付费粉丝，在投票中是非常有根基的。
其实千阳君以前对粉丝文化一窍不通，但为啥现在知道这么多，而且看着头头是道，主要是我看了一本书叫《破壁书：网络文化关键词》。这本书是北大中文系学术团队花了8年时间研究而成的，内容包括二次元文化、同人粉丝文化、耽美文化、网络文学、电子游戏、社会流行词，他们全面梳理了各种网络文化，上面的词条解释也全都出自这本书，粉丝文化是其中的重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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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文化我们必须去正视，只有用新知打破次元之壁，才能够更多地去感受这个世界的有爱。
再次祝贺《创造101》的成功和里面11位小姐姐的出道，《破壁书》也等待你们的PICK~
本文词条内容解释摘自《破壁书：网络文化关键词》
邵燕君 主编 王玉玊 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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